傅柯(Michel Foucault)在他的『規訓與懲罰--監獄的誕生』(Discipline and Punish: The Birth of the Prison)的第一章節尾說道:
『我為甚麼要寫這樣的一部歷史?只是因為我對過去感興趣嗎?如果這意味著從現在的角度來撰寫一部關於過去的歷史,那不是我的興趣所在。如果意味著撰寫一部關於現在的歷史,那才是我的興趣所在。』
第一次看到這段話,心中澎拍不已,一讀,再讀,這幾句話。
我終於懂了,原來,這才是研究歷史的真正意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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